好不容易等到小丹过了不方便的日子,却又碰到了秋芬的工厂没事做,秋芬整天都呆在家里,根本没有给我半点机会去找小丹。
“我的鸡巴大不大日得你舒不舒服”连我都不信如此粗鄙的语言出自一贯文雅的自己嘴中。
而我最喜欢用以助性的一个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个慰安妇,在军营里被人干,先从军官开始,等级低的军官和士兵在帐篷外面等他们的长官干我,我在里面同样被干得死去活来,大声地淫荡得呻吟,外面的人听到我的声音就开始硬起来,排着队来干我,等不及的就在门缝里边偷看我被上司干边自己摸自己的鸡巴,然后把精液射到门上,而我就这样一次次地到达高潮,直到干得我的阴道变干,然后又被人强迫着插进去,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达到另一个高潮。
这句话他可是硬着头皮说出来的,就算他朋友再多,关系再广,现在只
被羞辱与焦虑折磨的女教授一张俏脸上已经满是晶莹的汗水,波浪状的长发随着榛首的摆动轻轻的刷动着男人的小腹,当沾到被口水滋润的湿漉漉的肉棒时,女教授就只好将粘在额角与男人性器的长发抚平捋顺到脑后,却不知她充满妩媚与女人味的动作令男人的肉棒更加坚挺。
女老师眼睛里充满痛苦与愤怒,但是不等她回话,比刚才更剧烈的电流穿越她的身体。